“不!我愛由衣!她是我的女兒!!”沼田涕泗橫流的吼道,“她就是變成瞭怪物,她也一樣是我的女兒……”
“你現在的樣子好有趣。”她起身抱臂點評,低垂眼瞼,掩去瞭眸中的情緒,誘導的語言脫口而出:“告訴我,鈴木倉裡的傢在哪裡?她是怎樣褻瀆神明的?由衣在其中又扮演瞭什麼角色?”
“倉裡傢就是山上的紅漆房子。”沼田流著淚,指向山上,眼底滿是不甘,“為什麼隻有我的由衣被神靈懲罰?他們都吃瞭……”
說到這他目光閃爍,像是理智回籠,“不!不能說,說瞭會死的、會死的……”
“你不是最愛由衣瞭嗎?不是想讓由衣複活嗎?我們可是神使呢。”藤原富江笑瞇瞇地回應,目光看向狗卷棘。
他擡手,指向剛剛落在稻草人身上,又起飛的烏鴉,語氣從容“讓它下來。”
狗卷棘領會到瞭藤原富江的意思,他配合地拉開拉鏈,對著剛剛起飛的烏鴉釋放咒言。
“下來。”
剛剛起飛的烏鴉“啪嘰”摔在瞭地上。
沼田震驚地看著摔在地上,明顯還懵著的烏鴉,又看瞭看狗卷棘嘴角的咒文,立刻激動瞭起來。
他見過類似的黑色咒文,他眼底閃動著希望的光芒,蒼老的身軀頓時爆發出生機: “你們真的可以複活我的女兒嗎?”
沼田左右看瞭看,見周圍沒人,壓低瞭聲音:“我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裡不方便說話,請你們隨我來。”
信仰神明如果傢破人亡,那他願意做一個叛神者。
他的女兒,不該年紀輕輕就躺在冰冷的墳墓裡,沼田目光陰冷。
在狗卷棘使用咒力的一剎,溫奈緒察覺到瞭一道窺伺的目光,她立刻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