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悟比呢?”
西園寺由希錘瞭下酸軟的腰,仰起臉, 眼巴巴的。
五條悟就像嗅到凍幹味道的小貓,一嘗到甜頭就容易得寸進尺。
她迷迷糊糊,被他用美色哄著,說瞭許多奇奇怪怪的話。
事後想起來,她羞恥爆棚,恨恨揪起五條悟衣領實施一頓正義暴打,他偏還露出那種欠扁的表情,笑嘻嘻地沖她吐舌頭。
好氣。
老巫女思忖片刻:“六眼大人他……術式特別,再加上有領域傍身,你若真想贏他,怕是很難。”
西園寺由希怏怏垂眼。
她焉巴巴地拔瞭根草,又像註意到什麼,忽然擡頭:
“你似乎一直稱呼悟為六眼大人?”
老巫女沉默下來。
她攏著手,一身正式的巫女裝束,垂垂老矣的臉上露出些許敬畏神色。
“六眼乃是數百年一出的稀世珍寶,五條悟……這一代的六眼大人,更是其中翹楚。”
“我曾在他幼時,與其見過一面。”
那是大約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瞭。
術師與巫女,雖也有對外招募得來的新鮮血液,但另外的一大半,卻是屬於代代血脈相連的傢系傳承。
這些人自小便被培養訓練,打從幼時起便與咒靈為伴。
真澄不例外,禦三傢的少主更是如此。
伊代神社建立的始末鮮有人知,若非繼承神社的族內之人,更是渾然不知這所神社供奉的不是神,而是六眼與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