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一動不敢動,也不掉眼淚瞭。五條悟把她端起來放到身上,懶洋洋地摸著由希垂落的卷發,笑嘻嘻的:

“欸,不殺瞭嗎?”

由希撥浪鼓搖頭:“不殺瞭,不殺瞭。”

“這樣啊。”他甚至有點遺憾,嘀嘀咕咕,“明明強制愛劇本也不錯的。”

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但總覺得這個話題有點莫名的危險。

西園寺由希悄摸挪動瞭下屁股,想要偷偷逃走。

沒能成功。

可惡的詛咒師扣住她的腰肢不放,歪著頭,貓一樣打量著她。

他忽然問:“為什麼把我帶回傢?”

因為她眼瞎,她耳聾,她是個弱弱的小龍蝦。

但由希不敢說出來,她忍氣吞聲:“不是你的術式嗎?”

“嗯?”五條悟疑惑地發出一聲鼻音。

“就是……精神類的術式,讓人跟著自己想法走,之類的。”

“……”

“很遺憾,沒有這種東西哦。”

五條悟高興地瞇起眼睛,像是從這個回答裡得到瞭某種暌違已久的確信,臉上綻放出十分孩子氣的笑容。

他摸摸她的臉,看著她哭得潮紅的眼尾,濕軟的睫毛,咬到腫脹發紅的下唇,感到難以言喻的愉悅與滿足。

膽小鬼這個詞與五條悟毫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