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要花錢吧。”諸如此類的對話已經重複瞭許多遍,夏油傑說得很平靜。
五條悟詭異地靜瞭靜。
然後貓擡起油膩膩、沾滿焦糖的爪子,啪一聲拍到摯友制服上,墨鏡反出幽幽寒光。
“你是說,老子還比不過那幾十元日幣?”
“……”
夏油傑瞥一眼沾上糖漬的制服,額頭青筋直跳。
他嫌棄揮開五條悟的爪子。
“你真這麼在意,幹嘛不自己去找她?憑你傢的勢力,很輕易就能找到吧?”
五條悟咕咕噥噥,一套歪理堵得夏油傑想直接給他腦子脫水:
“是她喜歡我欸?要是我特地查瞭再打給她,不就反過來顯得老子很在意瞭嗎?”
他也不是很在意。
說到底,喜歡他的人有那麼多,多到能從東京校排到京都校。小貓很有自己是一隻皮毛光鮮、榮光四射美貌貓咪的自覺。
他隻是稍微、勉強,懷有那麼一點點,想看看她會怎麼追自己的好奇心。
心高氣傲的小貓絕不會自己主動低頭。
夏油傑嘆一口氣。
——你這不是超在意的嗎?
夏油傑時常覺得自己因為太過正常,而與東京咒術高專的學生們格格不入。
他不想再聽五條悟的抱怨,這段時日裡這副光景經常上演,他耳朵都快被磨出繭子瞭。
夏油傑轉過身,迅速挑完溫泉饅頭與烏龍面,找店員結瞭賬,快步走出特産店。
五條悟叭叭著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