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即便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駁,宇智波帶土的聲音卻沒有帶上任何情緒。
阿七嘲諷地“哈”瞭一聲,沒有揭穿他。
空氣中彌漫著苦澀的茶香,這個口是心非的共犯立刻發動瞭虛化神威,臨走前還不忘用極其幼稚的手段擺她一道,“白絕剛剛說晚瞭一步,估計他們現在就站在旅店門口瞭,我真想聽聽你怎麼解釋。”
嘖,居然還是個記仇的宇智波。
懶得和他玩這種遊戲,阿七十分平靜地推開窗戶,從屋簷上倒掛下的天狗面具暗部將半道監聽的白絕屍體們通通丟到瞭宇智波帶土面前,哂笑:“以為我不會掌握他們的行蹤嗎,光是這種聽話的部下我有十多個。”
她早就讓部下緊盯鹿久他們的行蹤,怎麼可能陷入如此被動境地。
像是印證瞭她所說的話那般,那隻通風報信的白絕沉入地面,遺憾道:“哎呀,不好,他們拐彎去瞭會議室噢。”
宇智波帶土冷哼:“……幼稚。”
說罷,他便徹底消失在房間內,紛飛細雪穿過大開的窗欞,飄落在阿七的黑發上,徹底驅散瞭室內的溫暖。
到底是誰在做幼稚的事情?
按捺住吐槽的欲望,阿七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苦澀的味道讓她的長眉輕輕皺起,話語也變得冷厲起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把軍師他們身上的幻術解除瞭,再晚一點他們就要自己解除瞭,你們等著看寫輪眼嗎。”
鐵之國沒有木葉繁榮,夜生活時間很短,大街小巷空無一人,唯有飄雪簌簌。鹿久等人從鬼打墻裡面被解救出來的時候,正好站在瞭旅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