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壓低眉頭:“為何擅作主張?”
暗部低笑瞭一聲,開口:“您不必這麼緊張,隻是見一面而已。”
不知道想到瞭什麼,日足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他動瞭動唇,沒有直接拒絕,隻是搪塞道:“花火還小,下次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請就沒有多大意思瞭。
暗部當然不會再堅持。
她把他帶到瞭阿七說過的「訓練場」,便轉身消失在白色煙霧裡。
這裡曾經是根部的秘密訓練場。
墻壁懸掛著的散發著蠟燭黯淡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一隅之地,暗色金屬鑄成的墻壁給人一種冰冷逼/仄的不適感,堅硬的忍靴踏在上面,會發出單調又森冷的腳步聲。
穿著白色顧問袍的阿七坐在上首,好整以暇地以手撐頭。
幾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則在她的腳下圍成一圈,看見他的到來後自動分開一個缺口。而通過這個狹小的缺口,他可以看見空地的中間站著他許久未見到的大女兒。
她擺著日向一族經典的戰鬥姿態,一頭紫色長發低低地束在腦後,燭光描摹著她清秀柔美的側顏,而站在她對面的則是分傢一個名為日向麓生的少年,日足記得他的原因並非他有多麼的優秀。
而是因為他的哥哥。
——是主張「分傢有能之人與宗傢決裂」的領頭者。
92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