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的死亡為他在曉組織內部騰出瞭位置。他不再穿暗黑色的長袍,轉而換成瞭那件象征著曉組織的黑底紅雲大氅,橘色的漩渦面具在昏蒙的光影中醒目無比,又異常詭異。
“久等瞭,”阿七態度客氣,“這邊的雨實在太大瞭。”
“這邊的雨下得確實大瞭些,這是佩恩的術,他們應該已經察覺到你的入侵。”對方的視線飄向遠處的長廊上,再確定隻有她一人後,又不動聲色地收回,繼而低聲道:“不過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已經讓佩恩和小南去木葉狩獵九尾瞭,但據我所知,九尾並沒有回到木葉,你應該知道他去哪裡瞭吧?”
阿七揚眉,擡起手:“當然知道,不如我送你過去?”
距離肩膀一寸之遙的時候,面具人遽然握上瞭她的手腕。
他裝作輕松地傾身低笑,面具下的紅眸卻緊緊盯著她的動作:“不必這麼麻煩,動用瞳術還需要冷卻期,你把坐標點告訴我,我自己過去就可以。”
“當然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九尾的所在地。”他又補充。
阿七對他的威脅充耳不聞。她就著這個詭異的姿勢,另一隻空閑的手伸進背後的忍具包裡摸索著,在對方越來越警惕的眼神中掏出瞭一張花不棱登的演唱會門票,“奇拉比的演唱會,我就剩最後一張門票瞭,你想去嗎,記得把握好機會。”
面具人聽懂瞭。
他松開手,指尖輕撫過面具,意味深長地笑起來,身體逐漸扭曲起來,最後與細密的雨絲一並消失在半空中的漩渦裡,“……你的好意我心領瞭,回見。”
大雨落在廢墟之上,與昏暗的天光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