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敢置信:“大人,什麼叫攻打雨隱的也是我們?!”
阿七解釋:“意思是根本沒有什麼後備軍,偵查和戰鬥的任務都是由我們這一隊來完成。”
帶著天狗面具的親信封住瞭最後的去路。
——很好,被欺騙瞭,連退路都被截斷瞭。
被點名的那兩人更是恐慌到瞭極點
幾日來懸掛在頭頂上的屠刀終於落下,他們的面容在那一瞬間變得無比慘白,隻會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其中一個帶著天狗面具的親信瞬移出現在他們的背後,將兩具僵硬無比的身軀推到瞭阿七的面前。
兩人跌倒在地,泥點四濺,狼狽不堪。
“我記得你傢裡有個剛出生的女兒,還有個比你小二十歲的續弦,”阿七用力拍瞭拍其中一人的面頰,聲音溫柔卻猶如催命符:“你這幅模樣,難道是想讓他們代替你上戰場嗎,還是你在中樞待久瞭,忘記怎麼殺人瞭嗎?”
他們都在安逸的地方待太久瞭,忘記瞭血腥味。
那阿七就讓他們重新記起。
口中鮮血四溢,男人拼命搖頭,像條狗似的伏在她腳邊求饒,發出的聲音倉皇又淒恐:“不不,我不是自願想來的,求求您放過我、放過我吧,要不您還是殺瞭她們吧,求求您讓我走吧……”
這人的厚顏無恥讓自來也感到既可恨又可悲。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求情,而是冷眼旁觀——他知道宇智波一族與志村團藏之間的糾葛,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跳出來當和事佬,比起無用的口舌,他更想觀察這位高層的處理方式是否如同傳言中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