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金色頭發的少女撲在他身上痛哭。這個好像是他的姐姐。
第十班的奈良鹿丸沉默地坐在阿斯瑪身邊,已經顧不得老師吸瞭第二支煙,他緊皺眉頭,抿著唇一言不發,眼角通紅。半晌後,少年遲疑著擡起瞭傷痕累累的手,又輕又穩地撫摸過女子的脊背,一下又一下,耐心無比。
委屈和痛苦在這一刻得到瞭宣洩。
金發少女的腰瞬間又彎下去瞭幾分,痛哭聲也愈發壓抑起來。
“你受傷瞭嗎?”
身後突然傳來瞭一道熟悉的聲音,因為徹夜鏖戰而變得沙啞僵硬。
“沒有,這不是我的血。”最後看瞭一眼死去多時的風影,阿七才慢悠悠地轉身,視野裡出現瞭卡卡西沾著血的面容和那一隻冷冷而視的寫輪眼,目光好似覆雪的劍刃,筆直又毫不掩飾地宣洩出他的懷疑與憤怒。
阿七迎著他的目光,揚起眉,“怎麼瞭,前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你昨夜不在。”他皺緊瞭眉,扣住她的手腕。
實際上,他找瞭她很久很久,那顆飄蕩在半空中的心在看到守鶴那雙寫輪眼時終於摔成瞭齏粉,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的那縷惶恐與不安還是變成瞭被欺騙的憤怒與不滿,再見到她時無法抑制地爆發瞭出來。
他的手套有些粗糙。源源不斷的熱意穿透瞭佈料,層層疊疊地在她的皮膚上鋪開。
阿七不動聲色:“我的確沒有參戰,您要興師問罪嗎?”
“你究竟去瞭哪裡,”他聲音嘶啞,像是哀求,又像是詰問,“阿七,不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