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太多次機會把她帶到自己的身邊,卻無一成功。
——無論是滅族的夜晚,還是那個水之國的夜晚。
“你的發展的確出乎我的意料。”片刻後,對方揉瞭揉手腕,“好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你說吧,”阿七看瞭看懷裡的鐘表,盤腿坐下,“洗耳恭聽。”
她將顧問袍脫去,折疊著放在一旁,身後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孑然一身地漂浮在荒蕪的黑暗中,被囿於無盡的塵埃之中,無法掙脫。周圍的風景卻伴隨著男人的話語,一點一點,回到瞭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夏夜,那是一個很平常的夏夜,浮雲繾綣,蟬鳴聲穿透瞭曛暖的風。
那是她出生的日子。
……原來她出生於紫陽花開得最盛的一個夏夜。
阿七不是孤兒。
也不是一開始就叫阿七。
她曾經有個被寄予瞭希望的名字,“宇智波夏陽”,寓意著夏天盛綻的紫陽花。
剛出生的時候,她也有疼愛她的父親和母親,這些都是白絕親口說的。它們在暗地裡監視她一點點長大,聽見她的父母喚她夏陽,直到六個月的時候——它們終於找瞭個機會,把她從宇智波族地裡帶走瞭。
她的父母親不知為何,也相繼犧牲在任務之中。
就這樣,由垂老的宇智波斑帶著她在那個洞穴裡長大。
她的名字由“夏陽”變成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