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猶豫,春野櫻擡起頭反駁:“可是見不到佐助君我才會後悔!”
“你愛他?”
“我當然愛!”
她激昂得像隻剛出生的小獸,脫離瞭母親的庇佑,在無盡的暗夜中,無視瞭潛伏的危險、無視瞭別人的良苦用心,莽莽撞撞地向著她想要去的目的地前行,為瞭一個……還沒成年的男生。
愛得那麼卑微,愛得這麼濃烈。
阿七不能理解,彎腰詢問:“你來找我,真的隻是為瞭他?”
“是,我隻想見佐助君,此番前來也是為瞭他,”碧綠色的眼眸中倒映著小小的阿七,小櫻在這一刻仿佛失去瞭白日的冷靜與理智,在與告白那日同樣的月色下,變得回瞭一個柔軟卻沖動的少女,下定決心:“我想瞭很久,願意放棄一切……”
阿七明白瞭。
能夠說出這種話來,說明是個被寵愛著長大的小姑娘。
從前的旗木卡卡西也好,現在的綱手也好,他們都願意寵著她。
——可是能夠跟著他們學習,是木葉多少忍者夢寐以求的事,以後總會明白的。
一把鉗制住她的手腕,阿七傾過身,盡可能把口吻放得更加委婉:“你師父之所以願意傾囊相授,並不是讓你去追尋一個遙不可及的宇智波的,而是看中瞭你的品質,是塊未經雕琢的璞玉,足以繼承她的火之意志。”
大概是因為綱手姬,阿七才願意多花些時間去勸導,順便醒醒酒。
少女瞪圓瞭眼眸,“喂!我並不是要拋棄師父的意思!”
阿七毫不留情:“不,假如你真的進瞭暗部,我隻會為綱手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