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瞭頓,她繼續道:“你要不要嘗試改變一下?”
“「籠中鳥」的咒印,非死不能破除。”他一字一頓。
“不試試怎麼知道,”阿七放下手,“你應該也很期待吧。”
她三言兩語撩撥起瞭黑發少年心底最隱秘的期盼。
幾個急促的深呼吸之後,他慢慢擡起頭,冷靜道:“你說的這些,恕我不能相信。”
似乎早就猜到瞭會是這樣的結局。
阿七沒有氣餒離開,反而輕笑著道:“明日我帶你去見她,你或許會相信。”
見到稚姬是第二日的傍晚瞭。
她坐在院子裡下將棋,夕陽鮮紅瑰麗的餘暉蜿蜒在她華麗的裙裾處。
這是日向寧次生平第一次見到火之國的大名。
他知道他們的大名是個女子,沒想到如此年輕,面容灼灼若枝頭初綻的椿花。
站在他身側的阿七上前行禮。
她摘下臉上的面具,跪著朝稚姬露出一笑,“好久不見,大名。”
稚姬還沒來得及接話,她身邊的緒方颯便已經冷冷地瞥過頭去,一看到阿七,他就覺得胸膛的舊傷疤開始隱隱作痛,還是眼不見為凈為好,更別提她帶來的人,一定是來和他作對的。
稚姬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厭煩地皺起眉,緩瞭緩後,才讓阿七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