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助的父親說,它的源頭是南賀川。
但阿七竟然一次都沒來過,每每望見矗立的龐大雕像,心中怪異酸澀的情緒就會不受控制地升起,如果不是因為下雨,她幾乎以為自己哭瞭。
不是自己在哭,是夢中的「阿七」哭瞭。
“你哭瞭?眼睛怎麼紅紅的。”彌助很新奇。
借著葳蕤的葉片遮擋,他伸出柔軟的爪墊,想揩去她臉上的水漬。
阿七眼神警告:大蛇丸的人就在對面蹲守著。
不遠處,經歷瞭一場惡戰的黑發少年衣衫襤褸,他緊緊地攥著護額,一步一步踉蹌踏入簌簌陰影之下。桀驁的少年親手斬斷羈絆,任由自己滋生出背叛,心靈出賣給惡魔。
藥師兜早就蹲守在此迎接。
擦去糊在臉上的雨水,阿七和彌助隨之尾隨而上,她留下一個影分/身原地等候,順便幫忙照拂一下那支由鹿丸帶隊的追擊小隊的情況。
還要多謝他們剛才的拖延,就沖這點,阿七也要給他們收/屍。
沒有很大的把握能夠從大蛇丸手中救下佐助,因此阿七一路追到大蛇丸的基地後,改變瞭策略,直接橫刀攔下瞭正在開啓門禁的藥師兜。
她得先把佐助帶回暗部,完成首要任務。
以極快的速度擊飛對方手中的手術刀,阿七從背後勾住他的肩膀,冰冷的苦無緊隨其後,壓在他脆弱的咽喉上,“初次見面,你好。”
語氣平鋪直敘,不含任何殺意,但男人的眉峰緊緊向下一壓——他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