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著他,看起來有點失落。
“有過,”羚羊簡單地回答,“但現在已經不記得瞭。”
“不過,沒關系,”他張開手,掬起一捧夕陽,“我會記得你的名字。”
橘色的光在他的指尖流動,將手套上的血漬都掩蓋。
“很美的夕陽,很美的光。”
青蛙再成為「青蛙」之前,是有一個很美好的名字的。
隻有羚羊知道,也隻有羚羊記住瞭。
從師徒到搭檔,準確來說,應該是過去瞭十二年,他們之間的感情,深藏在面具,絕非一句“羈絆”便能梳理清晰——
那抹橘色的夕陽,大概成瞭他心間的永恒。
“關系……僅僅是普通同事罷瞭,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面瞭。”苦澀肆意蔓延在眼尾,他努力放平音調。
對面投過來的目光犀利到快要穿透瞭面具,將他所有的過往都晾曬在天光下。
他忍不住把頭更低下一寸,倏忽聽見綱手姬輕笑著問:“羚羊……你在暗部待瞭多久?”
“屬下從記事起就已經待在暗部瞭。”
“二十多年瞭吧。”
45殘燭
是支離破碎的夢境。
“啪嗒、啪嗒”。雨滴落在屋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