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嗓音驚動瞭正在隔壁休息的卡卡西。
他探進半個身子,即使怠倦疲憊,卻依然溫柔地安撫:“小櫻,阿七是不會騙你的,再哭下去就不好看瞭喔,安心吧,一定不會有事的。”
粉發少女這才作罷。
她點點頭,哭著坐回到病床邊。
“是真的沒有辦法嗎?”回到隔壁房間後,卡卡西垂著眼詢問,專註的視線還落在手中的《親/熱天堂》上,語氣也輕飄飄的,但卻無端給人一種質問的錯覺。
“當然是真的,”阿七坦誠地望著他,“每種月讀都不一樣。”
“是這樣啊……”
卡卡西睜著無神的雙眼,撓瞭撓淩亂的銀發,語氣耷拉下來,“那看來隻能等瞭。還有就是,小櫻這孩子被寵壞瞭,阿七千萬不要和她計較喔~”
阿七沒這麼沒品,她隱晦地暗示:“這樣的部下讓隊長很頭疼吧。”
“還好啦,有時候就像哄小孩子一樣。阿七,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又回到瞭木葉,不過我已經離開暗部瞭……”卡卡西將擋住臉的書往下挪瞭挪,露出一雙彎成新月芽的眼眸,假裝悵然,“你不必稱呼我為隊長瞭,喊我卡卡西就可以。”
他比五年前隨和瞭許多,收斂瞭身上那些銳利的殺意,某些時刻看起來倒真的像個人畜無害的人民教師。
大概是處於和平年代的緣故,他對待現在的部下要比當年在暗部對他們溫柔得多。現在再回想起當年的事情時,那個帶著朱紅花紋面具的暗部好似已經被模糊在記憶的邊緣處瞭。
於是,阿七笑著點頭應瞭。
最後臨到告別時,她向他揮揮手,開玩笑地說:“隊長,回見。”
說是回見,但是他們之後能夠碰面的次數卻是寥寥無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