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有些驚訝於稚姬的想法。
晦澀的目光定格在少年清冷的面容上,她低聲:“殿下……可不是隨便哪個宇智波都像您‘母親’懷裡的那隻貓一樣溫順的。”
“母親”指的是大名新娶的女人。
就是那位生瞭兩個孩子的妾室。
“是啊——”十九歲的稚姬漫不經心地拉長瞭語調,“我也不認為你是我‘母親’懷裡的那隻貓啊。”
浩浩蕩蕩的護衛隊簇擁著貴族們抵達木葉村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瞭。
阿七派出的影分身悄然繞過所有人,踩著夕陽餘暉,替稚姬給她從未會面過的未婚夫送瞭此生最後一封信後,又踩著最後一抹光影回到瞭旅館內,與稚姬對面而坐。
等影分身的記憶重歸腦海的時候,阿七不由得略略發怔。
從木葉55年離村起,她似乎很久沒有回過木葉瞭。
這裡似乎更繁華瞭些,在暮色中的火影巖依然在溫柔地守護著整個木葉。
稚姬合上手中的《古事記》,開口拉回她的註意力,“你應該看到瞭吧,那個地方。”
“心生嫌隙,兄弟鬩墻。”阿七早已看完瞭一整本書。
“大守山命發動瞭叛亂,被太子射殺在河流之上,我卻要將此事顛倒。我很愛我哥哥,隻不過他不能成為我的阻礙,憑什麼公主就要去聯姻,憑什麼公主不能當大名。”
垂落的長睫蓋住瞭稚姬眸中的野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