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暗夜與山巒的交界處,翻湧著如海潮般的霧氣,似乎要將世間的污垢都藏盡。
翌日的夜晚,忍貓帶著一身雜亂不堪的橘毛回來瞭。彼時,阿七正在收拾行李。
和它一起回來的,還有關於止水的消息。
“那天清晨,他先是去瞭火影大樓,時間很長,直至中午時分才出樓,之後便一直在族地外徘徊,到下午時分,他消失在樹林裡,”大胖橘貓望著小魚幹垂涎欲滴,“……之後就再也不見瞭。”
“居然……一直在族地外徘徊——”阿七重複默念,視線不由得落在那封遺書上。
忽然想到瞭什麼似的,她又追問:“他沒有回傢嗎?”
“應該沒有吧。”忍貓磨瞭磨爪子,態度不耐。
阿七丟給它一根小魚幹,“接著說。”
“咔擦咔擦……”舔幹唇角的魚碎屑後,忍貓懶洋洋地回答:“再之後我就探聽不到他的消息瞭,畢竟不能和別的忍貓打探消息,我也有很多阻礙。”
“我知道瞭,”阿七垂下眼,“還有別的嗎?”
“阿七,”忍貓睨著她的臉色,擡高聲音:“你是不是從警務部離職瞭?”
“休假。”
阿七頭也不擡,繼續收拾行李。
忍貓舔舔爪子,“難怪你不知道,警務部隊的人和宇智波鼬吵起來瞭,他們懷疑宇智波鼬才是殺死宇智波止水的真兇。”
停下手上的動作,阿七怔瞭怔,隨後詫異地擡眼,“什麼情況?”
忍貓被她的態度所取悅,高傲地昂起頭:“八代、鐵火、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