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說她蠢。

後來她回到村子,當天就帶瞭從砂隱學到的忍術給自己。

大蛇丸掃瞭眼,接都沒接,無視她怔愣的表情,殘酷地告訴她這些他早就搜集到瞭,嘲諷她在做無用功。

按照普通人的道德倫理來評價,他可以稱得上是不知好歹。

但愚蠢如她,反倒跟他道歉說著下次絕對會帶更稀有的忍術回來。

“等著我吧。”

她離開前又說瞭這句話。

之後有時她會來實驗室,但大多時間都是大蛇丸獨自一人度過。

她來瞭也沒什麼事,想到瞭話題就自顧自聊著,不計較他的沉默,想不到說什麼就看著他做研究,對自己不瞭解的知識發出贊嘆。

那是一段平淡又意外和諧的相處,以至於他不自覺又開始暗自期待著下一次的見面。

大蛇丸唾棄並鄙夷著這樣的自己,同時也羨慕和嫉妒著這樣的自己。

直到最後,但他不知道那是最後的一次見面,晴子從打瞭招呼後就沒再說話,靜靜坐著,看他看瞭很久。

透著寂寞的眼神讓大蛇丸無端心煩,連帶著語氣都有些沖。

“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我幹什麼?”

她卻沒回這句話,忽然開口告訴他:“大蛇丸,我要去旅行瞭。”

大蛇丸倒試劑的動作一頓,下一秒恢複瞭波瀾不驚的態度,“是嗎。”

“嗯,而且要去很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她接著補充道,“運氣好的話或許很快就能回來,不過估計是得有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