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佈魯斯想瞭一肚子的話要說;可一碰見兒子,那些想說的話,又全憋在瞭喉嚨裡。
佈魯斯·面對傢人知識儲備隻有一張紙·韋恩:“……”
達米安·等瞭半天父親也沒聽見第二句話·韋恩:“……”
好在佈魯斯想起瞭一個萬能的話題:任務。
“你的調查報告裡有很多模棱兩可的記述,”佈魯斯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因為這個話題能讓他滔滔不絕(雖然達米安看他的眼神,莫名讓他想到瞭對自己感到無語的阿爾弗雷德),“在見到庫倫先生本人後,我理解瞭你的做法。”
“確實如此,父親。單純從科學的角度思考,無法解釋我最近的經歷,”達米安說,“我掌握的信息也非常有限,無法準確的還原全部細節。”
“我批準瞭你們接下來的緊密合作關系,”他的一雙藍眼睛平靜地註視著另一雙寶石綠的年輕雙眸,“以及,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我會參與你接下來的調查,羅賓。”
“可是哥譚——”
“這個案件已經不再處於你的能力範圍內,甚至我自己也不再勝任,”佈魯斯冷靜地解釋道,“我們需要做好接受相應援助的準備——對於合作對象的判斷,將由我來主導。”
達米安張瞭張嘴,沒有說出反對的話語。
“如您所願,父親。”他皺著眉頭說道。
佈魯斯頓覺心裡一陣暢快——不錯的親子團聚。
他這會真是這麼想的:既解決瞭達米安和德芙雙方背後的尷尬勢力關系,又闡明瞭一條今後對這個失蹤案件的調查方向。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天才。
可轉過來的一周還沒結束,他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聽說瞭德芙轉入哥譚某療養院病房的事——甚至不是從當事人嘴裡,而是從想邀功的某個氪星人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