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更換瞭一些零件,”賈斯帕補充說道,“不然它已經跑不起來瞭。”
我和達米安忍不住看向彼此——如果昨晚我們沒能逃出來,恐怕我們的結局會比這輛摩托車還要糟糕。
艾美特有一整墻的摩托車頭盔收藏,達米安掉在森林裡那個已經完全不能用瞭,所以他準備拿下來兩個借給我們用。
在等待艾美特拆卸收藏品的時候,我忍不住笑瞭出來。
“你又想到瞭什麼?”一旁,達米安無奈地說。
“想到瞭一個,兩個手牽手躺在森林裡的白骨。”我咯咯笑著戴上頭盔,哪怕是達米安瞪瞭我一眼,也沒阻止我的笑聲。
艾美特在一旁憂心忡忡地看著我,大概是擔心我受刺激過度,已經瘋掉瞭。
我感到有些無奈:隻有愛德華真的相信我一點也不感到難過。
但我也不責怪他們。
孩子很多時候,並沒有成年人們想的那樣懵懂無知——我們有自己的方法探索世界,而成為大人很久之後,往往會忘記這些。
庫倫一傢都已經脫離孩子的世界很久瞭,所以我理解他們的遲鈍。
其實,從我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對媽媽的一些行為感到過疑問。
她會在天氣很好的時候,把我帶到花園裡,讓我坐在草地上玩玩具,而她則負責照顧花園。
她會照顧很久,久到我不想玩玩具,而是躺在草坪上曬太陽。
每次,這段時間都長到讓我感覺暈乎乎的,嘴巴也很幹,意識都開始模糊不清。
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總是會回到自己的小床上,額頭上貼著降溫貼,旁邊是守著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