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它們怎麼知道手電筒在哪裡?
我猶豫瞭一下,忍不住出聲詢問:“是你們救瞭我嗎?”
最開始和我拉手手的小木靈破瞭隊形,率先轉瞭一個圈,鳴叫瞭一聲。
這是“是”的意思?
“就是這兒啦!”羅比一手抱著裝滿食物的紙袋,一手打開瞭公寓門,“雖然我和雷克斯已經入住瞭,但是你不用在意——”
理查德提著行李箱跟在羅比身後,聞言,快速瞥瞭一眼羅比的腹語娃娃【雷克斯】。
——從認識羅比開始,他就覺得這個人有雙重人格。
作為本體的自己,羅比,負責做那個內向害羞、不善表達的人;而當他有強烈的輸出願望時,羅比就會通過腹語操控雷克斯來實現。
理查德暗暗嘆瞭一口氣。
他並不歧視精神病人,但跟這樣的人擠一間宿舍,肯定很不容易。
可他已經無處可去瞭——如果他帶著錢,回到那個被討債人緊密監視的屋子,肯定又會被奪走一切。
他已經快攢到車費瞭,不能功虧一簣。
十幾分鐘前,在理查德快收攤的時候,羅比突然跑上來問還有沒有熱狗。
反正已經因為那幾個小混混損失瞭不少熱狗,理查德索性把剩餘的熱狗全送給瞭羅比——這筆錢算到那幾個被送醫的混混頭上就好。
今晚理查德和弗蘭克一起做筆錄的時候,他們立場前所未有的高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