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將視線聚焦,肚子上的刺痛變成瞭鈍痛,腎上腺素帶來的耳鳴還沒有完全消失——這些讓我感到痛苦、想流淚的負面情緒、負面反饋,全被一個擁抱化解瞭。
我顫抖著伸出手,試探性地觸碰瞭一下,然後緊緊抓住瞭對方。
“已經沒事瞭。”頭頂上的聲音說。
我眨瞭眨眼,意識緩慢回到身體裡。
——這一截腰的觸感,我好像有點印象。
抱著我的人是達米安。
“這些東西要怎麼處理?”理查德的聲音在我們身後說,“送醫,然後報警?”
“不然呢?希望我拿把鏟子出來把他們埋瞭嗎?”弗蘭克沒好氣地說。
我扭頭瞥瞭一眼,看見瞭地上的蝴蝶刀。
我皺瞭皺眉,意識到自己的記憶,似乎在搶走蝴蝶刀和扔下之間,出現瞭奇怪的斷層。
這是正常現象嗎?
藏不住的心思
“你受傷瞭?”松開我之後,達米安的胳膊上多瞭兩條血印子。
他的一句話,讓弗蘭克和理查德都緊張瞭起來。
“你這蠢貨怎麼搞的?”弗蘭克皺著眉頭,抓著我的領子把我拎起來。“你是沒長嘴嗎?受傷瞭為什麼不說?”
“我沒受皮外傷,”我爭辯說,“那是其他人的血。”
“脫掉,那些垃圾的血髒死瞭。”弗蘭克突然伸手開始拽我的衣領。
“喂,你在做什麼?”不等我掙紮,理查德就抓住瞭他的手腕,“誰允許你隨便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