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饞鬼。”我評價道,但達米安隻是挑瞭挑眉毛,拍打著手站起來。
“你對自己現在的處境一點也不關心嗎?”
“你指那個跟蹤狂?”
達米安對我的問題翻瞭個白眼。
“不清楚。”我聳瞭聳肩,“也許隻是我的錯覺。”
我試圖用輕松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擔憂,但話語中難掩一絲不安。
肯定不是錯覺。
但我沒必要把達米安卷進來。
他是個普通人,就算聽瞭我的講述,恐怕也隻會覺得我在白日做夢。
達米安看起來並不相信我的話,但他有個優點就是知道什麼時候該放棄——見我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他很快就轉移瞭視線。
不過,我也有問題想問他。
“你的身手是怎麼回事?哥譚市的高中生都像你一樣嗎?”我問。
“我母親對我的教導比較嚴格。”他輕描淡寫地說,“當然,我父親對我的要求也很高。”
他的語氣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其中隱含的壓力。
我當然也不信他的說辭。
如果隻是父母要求高就能讓孩子上天入地,當街翻滾,精準落地,擒拿竊賊——這世上,特別是亞洲,早就到處都是超人瞭。
距離晚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狐貍在吧唧吧唧地吃罐頭,我隻好拘謹地坐在沙發上。
我盡量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試圖放松緊繃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