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凱特舉手說。
“你念瞭昨天大傢在字條上寫的東西,對吧?”安追·哈裡斯突然覺得,自己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們當時為瞭讓凱特說準他們的要求,寫瞭一整張紙的條件,比如這個學校要有一個專門的表演室,或者說午飯必須要有素食,再或者需要有一個裝滿瞭刑具的黑色塗漆小房間(除瞭捷德之外,沒人贊同這個)。
“哈哈哈,因為我去的時候發現口袋裡的字條不見瞭,所以我就對校長先生說,我想要去一個可以在森林裡騎著小狗奔跑,近距離觀察吸血蝙蝠的地方。”
凱特的腦回路依然穩定發揮,呈現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混亂與毫無邏輯,“……我想看看吸血蝙蝠長什麼樣很久瞭。”在註意到大傢表情不對的時候,凱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完全聽不見瞭。
“我要去校長室。”多莉站瞭起來,“我不接受學校把我們隨便扔到一個地方關起來——我們是好萊塢藝術學院的學生,我們要得到自己應得的藝術教育!就算我們隻需要忍耐半個學期,我們也必須去跟他們討要一個合理的說法。”
“附議。”貝克立即說道。
“我也要去,”安追看上去也有些生氣,“他們純粹就是在欺負凱特腦子不好使。”
他自認是個溫柔的男孩,但不代表他不年輕、不沖動瞭。
“打狗也要看主人。”捷德氣勢洶洶地站瞭起來。
“嘿,我聽得見你們說話!”凱特不滿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