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頭上有苦澀的煙草味,是我討厭的味道。
我縮瞭下脖子,想躲開他,但弗蘭克迅速用剛剛壓著我的手,緊緊抓住瞭我的脖子。
“我以為你想要這個,”他抽離嘴唇,氣息不穩地說,“你不斷找麻煩、吸引我的註意力,不就是為瞭這個嗎?”
“除非我是受虐狂,”我皺著眉毛,用左邊的膝蓋用力去頂弗蘭克的腰,希望這點力氣能讓他滾蛋,“我吻你隻是想冒犯你,讓你知道你正在破綻百出。”
“這句話也能用在你自己身上,”弗蘭克無動於衷地坐在原處,還用嘲弄的口吻和我說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你醒的比我早,而且我們受傷的方式不一樣,”我說,“那之後到底發生瞭什麼?”
“我在學校後面的樹林裡醒來,”他不耐煩地松開瞭對我的桎梏,“然後我摔倒瞭。”
暴雨讓一切都變得滑溜溜的,這讓我相信弗蘭克的說辭。
“你當時沒看見我?”
“我隻知道你被送到瞭我隔壁床位,”他說,“這個問題是我想問的。”
“卡萊爾說我被野生動物咬瞭一口,”我看向自己動彈不得的那條腿,“如果我對這次事的瞭解有瞭新進展,我會告訴你的。”
弗蘭克沉默地站瞭起來。
“別以為我會因為這個就能和你親近起來瞭,”他冷漠地看著我,“今天之後,你最好是看見我就躲起來,別讓我再看見你。”
他臨走前對我豎瞭一個中指,我也回敬瞭他一個,同時感覺腦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