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它不會弄壞。

“你他媽的想找我麻煩，是嗎？”他又在用那種鼻尖抵著鼻尖、幾乎像是要親上來的距離審問我瞭，“老子今天閑得很，現在就跟你奉陪到底。”

這次，我想都沒想就打算給他一個“教訓”。

我“啵”地親瞭他一口。

歪頭，伸脖子，動作一氣呵成——距離太近瞭，我的速度又太快瞭，弗蘭克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我親眼看著他的耳朵迅速漲紅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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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是弗蘭克還在跟我大眼瞪小眼——我抓著便利貼，他抓著我，怎麼都僵持不下。

屋外，是一道驚雷劃過學校上空，和隨即到來的暴雨：在福克斯，這樣的鬼天氣很常見，同樣的雨幕你甚至可以在一天中重複看見幾次。

隻不過，這次的惡劣天氣，甚至讓室內的燈管都受到瞭影響。

我們頭頂上的燈管就閃爍瞭好幾下才恢複正常，遠遠地，我還聽見瞭學生們的驚呼，還有老師為瞭維持紀律而發出的呼喊。

儲物櫃被設立在一樓的走廊上，這裡距離教學樓入口不遠，我一偏頭就能看見入口處的綠色緊急出口燈光。

然而，我眼前的景象，很快就讓我愣在原地。

弗蘭克仍然漲紅著臉，沒有理會我的異常：他現在看上去遠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氣憤得多，好像隨時都要把我撕成兩半。

“你——”他壓低的威脅聲沒妨礙到我，因為我迅速在嘴唇前豎起一根手指，冷靜地讓他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