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就問我要不要在回去的路上喝杯奶昔,我表示自己想要一個香草口味,所以他很快就驅車離開瞭汽修站,帶著我來到鎮子上還營業中的一小塊區域。
我們在車上路過瞭很多路旁到瞭晚上格外黑暗的小巷,這讓我想到瞭電影中某些藏在黑暗裡潛伏著等待獵物上鈎的不可名狀之物。
我腰帶上掛著的鑰匙在我産生這種想法時晃瞭一下,好像在表達贊同。
理查德·曼菲爾德(上)
第二天,送我上學的是卡萊爾。
他的車裡有股很好聞的味道,還很清爽——盡管我還在因為睡眠不足而頭昏腦漲,在卡萊爾駛出我們所在的山頭,彙入小鎮主路的時候,我還是清醒瞭過來。
仔細想想,昨天發生的一切簡直像一個可怕的噩夢。
我被學校的不良少年侮辱,不小心吃瞭青蛙的生肉,跟被【活蠟燭】附身的同學在倉庫搏鬥,意外撿到一把【活鑰匙】,得知愛德華的車被某個不良少年嚴重破壞——
好吧,至少愛德華給我買的那杯香草奶昔是個好消息。
甜滋滋的,涼涼的,喝一口就讓我的心情好瞭不少。
我隻是擔心,這一切像磨難似的經歷,遠遠還隻是個開頭。
“好些瞭嗎?”卡萊爾問道,“你看起來昨晚沒睡好,德芙。”
“我沒事,隻是一晚上都在做些奇怪的夢,”我打瞭個哈欠,“在學校裡需要我用腦袋處理的信息,比我想象的要多。”
住院期間,我的腦袋幾乎每天都是空白的,在生與死的邊界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