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咒術水平,【指顧間事】應該維持不瞭多久。她隻期望能用箭矢射偏那顆子彈,以改變其運動軌跡,防止擊中天內理子的要害處。
那支箭隨著南崎千繪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那支離弦之箭迅速飛出,劃破空氣,嗖的一聲飛向那顆子彈。
從始至終南崎千繪就知道自己打不過伏黑甚爾,實力的過分懸殊讓她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
但隻要把這顆子彈擊落,伏黑甚爾就不會放任她不管,而是轉為專心致志地對付自己。
這樣以來,天內理子有機會僥幸逃脫,而還有五分鐘,隻拖延五分鐘就好,五條悟就能回到戰場。
但是,真的好痛啊……手腕……
一切都靜止著,南崎千繪專註地將目光鎖定自己射出的那一箭,滿懷希冀地看著它飛向自己的目標。
突然間,術式解除瞭。箭矢還尚未擊中那顆被時間禁錮住的子彈,它便立即掙脫瞭鳥籠的枷鎖,按照時間暫停前的速度極快地向天內理子飛去,勢如破竹,無人可擋。
即使發揮南崎千繪十分的力量,用弓射出的箭的速度也遠不如手槍射出的子彈速度來的迅猛。
用弓箭對抗子彈可謂是以卵擊石更不必說南崎千繪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更是妨礙瞭她的發揮。
槍焰沖霄,子彈直逼天內理子後腦,炸開一朵血花,在草地上留下斑斑血跡。
她依然帶著驚恐的表情,向前倒在地面上,鮮紅的血液汩汩地從她腦內湧出,猶如玫瑰綻放的瞬間,卻蘊藏著無盡的悲傷與殺戮。
已經顧不得悲傷瞭,南崎千繪覺得自己腳下生瞭根。她要逃走,不然絕對會被殺的。然後蟄伏著等待下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