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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們現在靠得很近,近到她隻需要微微側過一點身體就能輕而易舉地靠在他的身上,但兩人心中的距離卻在逐漸加大。

是的,南崎千繪承認,夏油傑比她成熟很多,她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依賴於他的照拂。

但是,她並不希望夏油傑成為一心奉獻卻不求回報的“殉道者”,比起一方單方面的付出,她更希望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應該是互相扶持的。

然而夏油傑似乎甘於“殉道者”的身份,卻不指望別人能為他做些什麼。他習慣性把自我的一切都封閉起來,隱藏內心的所有情緒,防止外部世界對他的探索。

她挽著夏油傑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眼睛微微瞇起,感受著暮夏的燥熱後夜晚涼爽的微風。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緊緊靠著他瞭呢?好像沒過多久,又仿佛過去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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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狀態差就算瞭,你怎麼也悶悶不樂的,是有什麼心事嗎?千繪不是最喜歡這種團建活動瞭嗎?”夏油傑語氣軟和,柔聲說道。

她抓緊他的衣袖,似乎下瞭很大決心:“如果有你認識的、很重要的人,不告訴你一聲就擅自離開,還自說自話的留下一張訴衷腸的信件。你還會原諒他嗎?”

“誒,是千繪認識的人嗎?”

可不就是你嗎,自說自話的傢夥。南崎千繪在心裡暗暗翻瞭一個白眼。

她胡謅瞭一個小時候的玩伴:“就是在你搬傢之前,房屋的上一個住戶的孩子就是我的朋友。隻是她從來沒提過搬傢的事,臨走瞭我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應該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夏油傑認真地幫她分析著:“類似於不知道分別的話該怎麼說,不如就什麼也別說。或者是擔心如果提前說會影響你的心情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