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去細想這個表情有什麼深意,夏油傑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狐貍一般被驚動,“父母”一詞已成為他的痛點。
隨後,他不再願意回答南崎千繪任何一個問題,沉默著,轉身離開瞭禪室。
以前的南崎千繪從不認為找夏油傑是件難事,做任務的時候,隻要她打個電話,夏油傑不管多遠的距離都會跨越千山萬水來找她,隻為不讓她感到孤單;晚上空閑時打電話給他閑聊,不管他有沒有睡,都會接起來毫不敷衍地聽她東拉西扯。
對於南崎千繪而言,他真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哥哥,縱然他言語不多,卻總是用行動讓她再次感受到傢人的溫暖。
隻是真正在他離開之後才發現,即使在一個面積不大的城市裡,見到想見之人的可能性無異於大海撈針。再想見上一面隻靠一個人的強求是遠遠不夠的。
那一天,南崎千繪在盤星教大門前坐瞭很久,直到薄暮冥冥,月落星沉也再也沒看見夏油傑從門口出來。
南崎千繪卻沒想到這會是他最後一次見到夏油傑。經年一別,這最後一面竟成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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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專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瞭,五條悟和傢入硝子擔心她又受到刺激而一蹶不振,在宿舍樓中間的庭院裡等著她。
唯一值得令人慶幸的是,在面對夏油傑的叛逃之後,原先分崩離析的組合似乎又重新聚集瞭起來。
見她垂眸不語,一副神情不振的樣子,傢入硝子道:“果然我的提醒是對的吧,還不如不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