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崎千繪摟住瞭眼前之人的脖頸,倚靠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
夏油傑見她毫無防備的身心依賴,唇線輕抿,彎瞭彎。一邊順著她後腦勺的發絲,一邊耐心地等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夏油君,晚上好——”眼神終於清明瞭,還是摟著他不放,懶洋洋地打著招呼。
夏油傑拿她沒辦法,把她的手從脖頸間拿下來,眉眼彎彎地說:“晚上是不是還沒吃晚飯,我幫你從食堂帶瞭一些回來吃。”
說完像是有魔法一般轉眼間“變”出一盒便當,打開一看,“鰻魚飯!最喜歡瞭!”
打開瞭電視,見她在桌上心滿意足地吃著,夏油傑將她昨天沒收拾完的行李一件一件從行李箱中拿出來,放在她習慣的地方。
南崎千繪吃飽喝足後,像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看他進進出出地收拾,黏著他問東問西,時不時還要負責添點小麻煩。
像手欠的小貓咪,這邊剛再三保證不會再犯,那邊剛擺放整齊的東西又被碰亂瞭,仿佛在挑戰夏油傑作為一個合格的潔癖的底線。
就是因為掐準瞭夏油傑對自己無可奈何又無比縱容的態度,南崎千繪一直都是恃寵而驕。
夏油傑的眼神就像父母看待自傢“熊孩子”一樣無語,溫聲阻止瞭她下一步“搗亂計劃”,“千繪去坐著吧,早上練習的很累瞭不是嗎?馬上就收拾好瞭。”
南崎千繪嬉笑著從他身邊離開,坐在椅子上捶揉著自己酸麻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