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我在上可可蛋糕時,路卡又問道。
“不會,哭是什麼樣子的?”我歪瞭歪頭。
“在人極度悲傷的時候就會流眼淚。”路卡今天似乎心情不錯,耐心地為我解釋道。
“悲傷?”我不太明白。
“要不你打我一拳,我這人對痛覺還挺敏感的,說不定會痛出眼淚來,但是你別打”
沒等路卡說完,我便向他的左臉招呼瞭一拳,明明已經控制好瞭力道,但好像還是沒控制住,因為我聽到瞭一道慘烈的聲音。
“哇——!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沒耐心的女人,臉啊,我話都還沒說完,我叫你別打臉啊——!嗚嗚嗚——”
路卡發出瞭類似我在路邊聽到的打輸架的小狗狗發出的哀嚎聲。
“呀,麻衣子你怎麼把路卡大人打哭瞭?!!”
隨著女店員一聲驚呼,路卡的周圍很快就裡三圈外三圈地被穿著女仆裝的店員們包圍瞭。
我從女店員之間的縫隙中看到有透明的豆大的像珍珠般的東西不斷自他的眼眶中掉落,最終彙聚成一條透明的線從臉頰滑落。
原來這就是“眼淚”啊,我不由得這樣想道。
“喂。”
我以為路卡再也不會願意見我瞭,但第三天他還是指明要我為他上甜點,但此時的他看上去明顯心情欠佳。
“對不起,是我下手太重瞭。”我主動承認瞭錯誤,通過昨天的事情,我明白瞭路卡其實隻是一個連忍術都不會的普通人,我不應該對普通人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