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哥哥好像並沒有像他那樣囉嗦。
“這東西一定要戴嗎?”我忍著把脖子上戴的狗狗項鏈扯下的沖動。
這次卡卡西給我的是一隻很小的秋田犬的項鏈。
這是卡卡西特制的信號彈,隻要把它拋到半空中就會發射狗狗形狀的信號彈。
我實在不懂,這種一次性的東西有必要做得那麼精致嗎。
“不行!這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項鏈,隻有你戴著它我才能放心。”卡卡西激動地制止瞭我扯項鏈的動作。
“我沒你想的那麼弱。”我有些不滿地說道。
“不,是我的心靈太脆弱瞭。”卡卡西意義不明地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擡起頭望著他宛若黑瑙石的眼瞳說道,“可是我的耐性一直都很差。”
一直以來我接受的訓練都是對敵人一擊斃命。
我根本沒有潛伏與等待的耐心。
“那就,”卡卡西比瞭個打電話的手勢,“隨時召喚你的大英雄。”
“我哥還活著?”我有些驚奇地問道。
“是我。”卡卡西十分得意地指瞭指自己。
女仆咖啡廳,一個從未接觸的東西。
裡面除瞭店員是女的,店長和客人都是男性。
在進入根前我並沒有真正打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