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過瞭十四天零七個小時,我接到瞭招聘經紀人的電話,說我被列為瞭候選人之一,並且那位招聘助理者的經紀人要見我。
雖然我一次也沒有和這個發佈招聘的經紀人見過面,但對他的瞭解卻並不少,可這樣一位大人物在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面試時,卻特意叮囑瞭我一定要拾掇好自己,這讓我忽然意識到,這個隨手發佈的招聘,或許其中的門道比我想象的要大,這位招聘助理的人或許遠比群裡猜測的那些要有名。
我按照叮囑翻出來瞭我第一次參加公司面試時買的正裝穿上。
摸著這套衣服的面料,我腦海中就不禁想起瞭我第一次參與面試時的情形,那時候我剛從軍隊離開,對生活還充滿瞭希望,覺得一段新的人生已經在向我招手,以我的簡歷、能力,創造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傢庭輕而易舉。
現在再次穿上這身衣服,我的心情卻充滿瞭複雜。
我打車去見瞭經紀人克拉維先生,當然車票是對方報銷,不然我寧願擠地鐵。
這位老先生隻是看著就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我在好萊塢見過的人並不少,但能有這樣氣場的人也屈指可數。
這樣一位經紀人服務的球星,想想也是個大人物。
不知為何,在坐下來之後,我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輕率——不該投遞,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定時炸彈,以前接觸的人、事中並沒有這樣的人物,萬一我真的被錄取瞭,最後被我搞砸瞭,我的事業說不定就會全毀瞭吧?
我坐立難安。
而克拉維先生開口說出第一句話更是將我推進瞭某種窘迫的地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