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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司平穩運行的時候,這些人不爭不搶或許還能守住,但公司內部也有一大堆問題,外面競爭者更是虎視眈眈,就算亞當再怎麼樂觀也不頂用。

“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不,是我爺爺的想法,上次我單獨去看望他的時候,他告訴我要早作打算。”

亞當回憶起那天他與爺爺見面時候的場景。

爺爺雖然身體機能都在衰弱,但還是有一股精神在支撐著他,躺在病床上的爺爺握著他的手,說他是最像自己的後代(長得帥),然後一個個數落他的兒女。

他問過爺爺,為什麼不試著找個經理人來代管公司,或者定下發展方針之類的,但爺爺似乎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這個公司是我從無到有創建的,現在我要死瞭。我能把公司留給他們,讓他們隨便折騰,就是我給他們最後的教學。老二不是一直說我這輩子一直在外面工作,沒有顧得上他的教育,才讓他這麼放縱嗎?那現在我把我一輩子的心血給他們折騰,給他們教學,總該夠瞭吧,咳咳。”

自那以後亞當就在思考該怎麼“早做打算”。

“那你思考出瞭什麼結果?”

“把爺爺留給我的股票在價格最高的時候和其他長輩置換成其他優良資産或者現金,然後再投資自己的事業。”

亞當很是明白一個道理,雖然公司在爺爺眼中已經是會隨著他的逝去而失去價值,但在他的父親那些人眼裡,這個公司的象征意義遠不是這簡單的話語可以概括,他如果願意付出這部分原始股份,完全可以得到溢價的收購條件。

“那為什麼你會來找我呢?按照格裡高利集團的價值,以及你可以籌到的基礎資金,應該看不上我身上這點錢吧?”

亞當再次重複瞭一遍之前的話語,“因為我不知道還有誰可以信任。”

“我們也不熟吧?還沒到托付信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