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克拉維先生很耐心聽讓講述瞭事情的經過,然後先安撫瞭讓,“你先不要擔心,對方主要的目標是韋斯特女士,我去打聽一下你說的人這兩個警官屬於fbi哪個部門,在那之前你可以聯系一下你的律師,看看你說的話裡面有沒有不嚴謹的地方。”
“你也不用太擔心fbi的事情,華盛頓這個地方總是這樣,fbi和當地警局的職能範圍總是會重疊,有些很小的事情fbi也會插手,未必是什麼大事。在浪費警力這方面,他們從不浪費。”
克拉維先生說話確實很慎重,用瞭“嚴謹”這個詞來形容與警方交談時說的話語。
讓立刻打電話給瞭邁克,同樣的話又說瞭一遍,邁克對此表現的十分積極,“毫無疑問,那位妮可女士應該是遇到瞭什麼麻煩,但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謹慎交給警察的言論,畢竟你是公衆人物,不排除警方會利用你來吸引媒體註意或者轉移關註,總之我現在就過來,你今天沒比賽,在傢不要亂走。”
盡職盡責的律師先生已經火急火燎在訂機票,雖然讓這個客戶本身沒有帶給他太多的計費工時,但因為簽瞭這個客戶而吸引來的其他客戶為他帶來的收益足夠豐富。
現在讓的事業還在上升期,這支股票值得投資。
掛斷瞭邁克的電話,讓還沒歇息片刻,克拉維先生的電話就打瞭過來,這次克拉維先生的語氣沒有那麼輕松瞭。
“我托朋友打聽到瞭,你說的那兩位警官確實是fbi的人,依照他們所在部門的特點,我想你應該不會遇上什麼麻煩。”
“但是?”
克拉維先生的語氣就是有“但是”的暗示。
“但是,”克拉維先生語氣沉下瞭幾分,“那兩位警官所隸屬的部門可不是誰會想扯上關系的,他們的主攻連環殺手,接手的都是最惡劣的殺人案件。”
“韋斯特女士或許已經遭遇不幸。”
讓一下子愣住瞭。
這是他完全不敢去想的事情。事實上他敢去猜測的最大程度也不過是妮可遭遇瞭搶劫或者侵犯,那已經是他往最壞的情況去考慮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