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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已經證明瞭我們之間大概不可能像高中時候一樣那麼樂觀。成年人的世界很複雜,我們未來還會遇到更多的問題,而且這次我的處理其實也有問題,冷處理本身就是一種逃避。”

“學長你覺得呢?”

把鳴學長送上飛機後,讓一下子癱在機場貴賓室裡的沙發上。

有一說一,最近幾天他雖然有些食髓知味,鳴學長也絕不無辜。

不過好在兩個人都還年輕,又是初探禁區,身體倒還是吃得消。

隻是一想到鳴學長一走隻剩下自己,讓就有些憋得慌。

不過好在有另外一種東西可以緩沖掉這種情緒——工作。

讓全身心投入瞭練習之中,偶爾也會關註西雅圖那邊的情況。

他擔任董事的醫院在後來改名叫“格雷·斯隆”,用以紀念在空難中喪生的兩位醫生,他雖然不直接參與醫院的運營,但也可以通過觀察接觸到許多他在職業球員位置接觸不到的東西。

讓不希望自己是個眼界被一個職業領域所限制住的人。

所以他一邊打球,一邊也要堅持上個大學。

如今又有機會見識到更多領域的東西。

他對此甘之如飴,像個海綿一樣迅速吸收著這個世界帶給他的各種體驗,然後借此迅速瞭解這個世界。

時間也在這種緊湊的日程中不斷過去。

一月、二月、三月。

中間和鳴學長也見過幾次,每次見面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

春光短暫,得閑且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