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故作隨意回答瞭這個問題。
之前告別時鳴學長有跟他說過要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一直到昨天晚上都還好好的,可今天起來讓就發現他聯系不上鳴學長瞭,對方也沒有主動聯系他,發的信息、短信、留言都石沉大海。
他心中有在想會不會出瞭什麼事,比如鳴學長的父母之間是不是出瞭什麼問題,但他打電話給鳴的姐姐們都側面打聽過,並沒有發現情況。
所以鳴學長放瞭他鴿子這件事似乎成瞭定局。
現在畢業典禮已經結束瞭,他隨時可以離校,隻要小心點,不被媒體抓住,直奔機場,然後到瞭美國,他就能輕松下來。
雖說美國那邊的媒體對他也很用心,可與國內的力度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幾乎是指數級的差距。
他的公寓也距離球場很近,要讀的大學也在那裡,可以回歸到訓練、學習的日常中,專心等待新賽季的到來。
讓心中有無數個理由告訴自己,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走瞭,沒必要在這受煎熬,可他想要邁出的腳步卻怎麼也都邁不出去。
畢業典禮的風波在逐漸消散。
隨著畢業生逐漸離校,校門口的記者們也似乎覺得讓可能混瞭出去,而當第一傢有影響力的媒體離開後,其他媒體也陸續離開,一邊走一邊抱怨著學校不給他們采訪的機會,以及讓根本不配合回應國民對這位目前來說已經成為日本棒球界代表性人物之一的好奇。
讓躺在宿舍的床上,宿舍中已經空空蕩蕩隻剩他一個。
神崎同學壓根就沒來參加畢業典禮,他現在已經在美國安頓新生活,至於其他人則已經離校。
他拿出手機,想要知道鳴學長到底在做什麼,點開撥號,卻又不知道是不是該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