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微妙的。
哪怕知道那些人對自己的友好是看在讓的地位上,可對榮純這麼個剛剛要出校園的人來說也很重要。
畢竟無數人在進入一個新的職業領域時要頭破血流,他可以在一開始就得到善待,自然是給瞭他更多的試錯與融入的空間。
當然,隨之而來的也有一些非議,背後說閑話的也很多,用讓來貶低他,甚至故意說給他聽的也不是沒有。
榮純盡量不去想這些。
主要想瞭也沒用。
自己弟弟這種事故體質他在高中三年已經習慣瞭,作為真正的第一受害人,其與弟弟相似的面貌令其現在已經完全不敢一個人上街。
更不要說隨著收購醫院出任董事的新聞通稿發出,榮純絕望的發現,本來在財經板塊隻是被其他人帶著蹭個熱度的讓,已經榮升到瞭報道主體的位置。
有種,隨著年齡的增長,弟弟“惹禍”能力也呈指數增長的錯覺。
不過這些他都沒跟讓說。
他遇到的問題是他必須要自己處理的問題,讓在按照自己的步伐在這個世界上尋找自己的一席之地,他不能因為弟弟太優秀影響到自己就對弟弟發脾氣。
榮純是個內心很強大的人。
對他來說,眼下的情況就仿佛回到瞭讀高中前的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