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界的術式五花八門,奇奇怪怪,各式各樣的咒具也功能各異。誰知道會不會真的有能更換腦子,寄生於他人的咒術師。
五條悟又拋下瞭最後一個論據,“那個有盜走獄門疆嫌疑的人,他雖然已經死瞭,並且屍骨無存。可是,他的同伴交代,在他獲取功勞的那場戰鬥中,他戰鬥瀕死,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後,腦袋上也留下瞭一條類似的縫合線。”
夏油傑和甚爾的臉色同時一凝,兩人都是謹慎的性子,哪怕是小小年齡的夏油傑,在跟著甚爾的身後,經歷瞭那麼多場的戰鬥,也早已把謹慎多思刻入瞭骨子裡。
三人都不是相信巧合的人。在生與死的戰鬥中,他們早已擅長在一堆雜亂無序的線索裡剝繭抽絲,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管是五條傢那個有盜走獄門疆嫌疑的人,還是虎杖香織,經過他們的調查,都沒有發現他們有任何問題。
夏油傑:“所以,他們的確是被人控制瞭?”不會真的有人打開瞭他們的天靈蓋,控制住瞭他們的腦子吧。
甚爾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嗤,“與其在這裡猜測,不如直接去看看。”
夏油傑有些猶豫的說道:“這樣可以嗎?畢竟那可是個孕婦呀。”
“反正我又不是什麼好人。”甚爾懶洋洋的往後一靠。
“就是就是,甚爾可是對小孩都能下狠手的大惡人,哪裡會顧及區區的孕婦?”五條悟對著甚爾做瞭一個鬼臉,大力地貶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