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見到産屋敷傢主時,五條悟的不滿達到頂峰,居然是個老得掉牙的傢主,頭發都隻有三根毛還不放權,他本能地不喜。
“什麼嘛,都老成這樣瞭就讓年輕人出來談啊。”五條悟大步向前坐在産屋敷傢主的對面,非常不客氣地翹起椅子往後仰,和在自己傢一樣。
夏油傑在他身邊落座,帶著打量看向對面兩人。
“你!”在産屋敷傢主身邊的中年人見到五條悟如此囂張,也是不可置信。
産屋敷傢主拍拍他的手臂,這才讓人冷靜下來,他已經活瞭快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兩個咒術師都是年輕孩子,沒有惡意。
産屋敷傢主:“聽你們說,有關那咒靈的事想問我。”
“是的。”夏油傑揚起營業式笑容,他將五條悟六眼看到的雪花和特級咒靈的聯系一說,以及兩人對於琥珀的猜測。
産屋敷聽著他們這一說法,面上沒瞭一開始的慈祥,倒是凝重起來,有股風雨俱來的味道。
“不知道産屋敷傢主有沒有關於琥珀的其他信息,實在是素山對此毫不知情,而那咒靈什麼也不說,隻能找到産屋敷傢來。”
夏油傑試探著,“産屋敷傢主可知?”
産屋敷輝利哉顫顫巍巍嘆瞭口氣,他本想將這些事帶進墳墓裡的。
“那咒靈還有名字,現在是狛治,之前叫猗窩座。”
“什麼?!”
産屋敷輝利哉大驚,聲音大得身邊他兒子都擔心牙再被震掉一個。
原本假裝昏昏欲睡的五條悟都抖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