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五條悟沉吟片刻,首先看向虎杖悠仁。
“悠仁,你還有事情瞞著老師吧?”
虎杖悠仁一愣,隨即目光躲閃。
他實在不是個會說謊的孩子,這麼一問就露出瞭端倪,這下大傢都知道他真的還有事瞞著瞭。
他在講述自己獨身一人遇到的那些狀況的時候本就如同擠牙膏一樣是一點一點擠出來,一點一點補全的,伏黑惠實在沒想到他還有沒有說的東西。
而且既然是在這種情況都沒肯說,那必定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
他出去遇上的情況裡無非就兩個人出現。
伏黑甚爾、兩面宿儺。
雖然他很不待見伏黑甚爾,但那傢夥不會做這麼無聊又沒好處的事,那就隻能是和兩面宿儺有關。
也是……除瞭詛咒之王,這個單細胞的傢夥還能有什麼秘密要瞞?
虎杖悠仁一時之間沒有說話,而現在在場的兩個同期和老師都盯著他,雖然沒有人催他,但毫無疑問,這已經不是能再糊弄過去的局面。
“……我也不是故意沒有說,”好半天,他咕噥著道,“因為宿儺他經常像這樣提出這種神神叨叨的要求,因為太多瞭每次都講也很煩人吧?既然我沒有答應他,我就覺得沒必要說出來徒增大傢的煩惱。”
“你是這樣想的嗎,悠仁?”
虎杖悠仁一愣,擡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