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五條悟半點沒有由於傷勢退縮的意思,說到底咒術師本來就是一群瘋子。
他那副表情很明顯就寫著“這樣才有意思”,甚至於頭一次受這樣的重傷使他感到瞭格外興奮,招式逐漸有不要命的意思。
伏黑甚爾還記得這隻是一場交易,他的目標也不是為瞭殺死五條悟。
因此面對著五條悟的上頭,他反倒顯得有些興致缺缺,姿態頗有幾分敷衍,充滿瞭早點打完早點收工的打工人頹意。
正處在戰鬥中心的五條悟感受最深,他不滿的嚷嚷道:“喂喂你沒勁瞭嗎?不會就到這裡瞭吧?隻能這樣的話,那樣武器在你手裡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伏黑甚爾不為所動。
他甚至抽空摳瞭摳耳朵,“我們的交易沒有後面的這些吧?說起來這已經算是我送你的瞭。”
五條悟愣瞭愣,停下動作:“交易?”
來的路上光顧著問理子妹妹的事瞭,夏油傑這時候才想起來他的確還沒與五條悟說明,趕緊三兩句解釋完畢。
早就說瞭交易已經結束的伏黑甚爾一步也沒有挪動,意思很明顯,繼續打可以,但這是另外的價錢。
“就為瞭這個?”五條悟擡手抹瞭抹唇邊的血,“一千六百萬,夠不夠?給你翻個倍。”
眼看伏黑甚爾沒有立刻回答,作勢在思索,五條悟十分不爽地說道:“別太貪心啊!見好就收知不知道?”
伏黑甚爾這才故作遺憾地松瞭口。
“好吧。”
“——我們繼續。”
盡管夏油傑在一開始就猜測五條悟不把自己折騰到不能動彈不會罷休。但隨著時間增長,雙方身上都有瞭或多或少的傷痕,由於體術不敵以及這三天本就咒力消耗過度,五條悟顯而易見落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