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看向怪劉海——直到這人發型恢複他才認瞭出來,首先便是猜測鬧這一出是因為他。
“下午的時候,問你要不要給我錢,帶走我兒子,你不回話。”他掏瞭掏耳朵,“怎麼,現在決定要答應我的提議瞭?”
夏油傑摘下墨鏡,他不是五條悟,大晚上帶個墨鏡黑不溜秋是真的什麼也看不清。
他問:“惠不是你兒子嗎?你為什麼不管他?”
“啊?”伏黑甚爾的表情變得有點一言難盡。
“高專的任務……現在也包含插手別人的傢事瞭?”
“你也是咒術師吧,”夏油傑擰眉道,“但是惠長這麼大,卻連咒靈的概念都不知道。你不覺得這很過分嗎?”
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一點。
一個父親,究竟要不負責任到什麼地步,才會在明明能提供幫助的情況下,讓孩子獨自成長成為能夠冷漠面對咒靈的模樣?
更不用提伏黑惠如今最多不過五歲。
一個本該天真爛漫不知事的年紀。
伏黑甚爾懨懨的垂著眸,聽完他的質問,卻低低笑瞭一聲,“哈。”
“誰告訴你的,”他擡起眼,忽然猛地一蹬地,眨眼便沖著夏油傑攻瞭過來,“說我——是個咒術師?”
對他的突然暴起沒有預料,夏油傑堪堪躲開,便聽見旁邊五條悟的聲音。
他側過臉,看見五條悟微微擡起墨鏡,露出一隻隱約發亮的眼睛,“忘瞭說瞭,傑,這傢夥體內,連一丁點的咒力都沒有呢。”
夏油傑隨手召出咒靈擋住攻擊,喘息之間回頭恍然道:“天與咒縛?”
五條悟望著天想瞭想,“我好像有點印象。”
“早些年禪院傢出瞭一個一點咒力都沒有的天與咒縛,想必就是這傢夥吧。”
“——禪院甚爾?”
伏黑甚爾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