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捂著傷口的那隻手放下,的確隻有三條淺淺的白痕。
夏油傑這才松瞭口氣。
也是,小花盡管不愛親近人,平時卻也很懂得分寸。除瞭大概是知道撓不到悟所以和他打鬧時肆無忌憚之外,從來不會伸出爪子,更不會攻擊人。
由於陌生人的觸碰就産生這麼大的反應,這還是第一次。
“她都承認瞭,傑你還跟她扯那麼多做什麼?”五條悟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沒忍住,掏瞭掏耳朵問,“我問你,你是咒術師吧?”
這是他們來之前就討論過的可能,但一切也隻有見到本人才能看出來。五條悟的六眼可以輕易看出對方體內的咒力流動,此時他挑明瞭這一點,夏油傑便也嚴肅瞭神情。
“……啊,我是。”她仍舊沒有反駁,還是那樣輕飄飄地就承認瞭。
“但是,我手上沒有一條人命,就連外面的警察也不能定我的罪——難道咒術界還有自己特殊的法律,要來插手這件事?”
暗處正在悄無聲息移動的黑川綾差點腳下一滑。
你說對瞭。
咒術界還真有。
大概是也想起瞭一些不愉快的回憶,五條悟撇瞭撇嘴角。
夏油傑瞇瞭瞇眼:“但是你承認人是自己殺的。”
“是啊,是我做的。”由川紗溢跳下沙發,走到窗戶旁,拉開窗簾,“但他們證據不足,不是嗎?”
女孩背光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外景襯得她更加瘦小,看上去最多也不過十五、六歲,仍是能在父母懷裡撒嬌的年紀。
她靜靜站瞭會兒,忽然朝一個方向揮瞭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