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督辦戶籍要務的姚元崇便沒少被她找來協助辦事。
但這次的情況真是太不一樣瞭。
他是因祚榮在科舉中得到授官的事情,往渤海跑一趟,試試從靺鞨各部再多招攬一批適齡孩童前往泊汋授課,結果人剛到渤海,就收到瞭並州傳來的戰報。
遼東各都督府之間的飛鴿傳書何其之快,也快速敲定瞭由龐飛鳶麾下兵馬出戰的決定,哪知道她出兵不算,還直接敲悶棍把他也給帶上瞭。
“我對軍事一竅不通,你不能把我當軍師用吧?”姚元崇又追問瞭一句。
“你敢指揮,我還不敢聽呢。”龐飛鳶回頭答道。
在她的側臉,自眉尾到唇邊,有一道雖不分明卻也清晰可見的傷痕,實在不難讓人看出,這一刀但凡避讓得不夠及時,到底會造成何種後果。
可也正是這樣和東北靺鞨部之間激烈的廝殺,才讓她膽敢在此時帶兵深入草原腹地之中。
她也根本不需要姚元崇來幫她分析戰局。
若說起在草原戰場之上的隨機應變,她參與的戰事已讓她有足夠的經驗來做出判斷瞭。
“你就當自己算是隨軍主簿吧。”她補充道,“公主佩劍已至,顯然是希望我們能對前線戰場做出有力的支援,自然要將遼東的優勢整合完畢。”
“而你姚主簿有一項旁人所沒有的優勢,原本是要被公主調入朝中來用的。現在隻能委屈你先來草原上用用瞭。”
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