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是對檢舉人的保護,也是對災情之中不法分子的監督。
當然,對於大部分長安百姓來說,更為要緊的還是第一個匣子。
歷年科舉便如同魚躍龍門、廝殺激烈,若能憑借著另一種別出心裁的辦法混出頭來,說不定也是一條出路。
至於這應災之法到底能否奏效,先寫出來總是沒問題的。
這四尊合一的銅匭剛因天後的指令被放置在瞭長安城門口,到瞭次日便有相當多的書信被送入瞭宮城之內,經由專人篩選剔除後,將剩下的送去給瞭天後。
隨後幾日更是陸續增多,經由專人往複搬運,才能盡數送到宮中。
大約也因天後多出瞭不少待看之物,就連天皇風疾稍有複發跡象,都沒能讓她挪個窩。
……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太平托著下巴看著前頭走動頻頻的宮人。
在她身邊還坐著個身形稍顯單薄的小姑娘,雖還年少,但自秀美的五官中卻已有一番書卷文氣。
聽太平出聲,上官婉兒接話問道:“什麼感覺?”
李長儀一本正經地點瞭點頭,仿佛已先對自己的判斷有瞭認可,這才說道:“我覺得我阿娘最近對我阿耶……不太關心瞭。”
從來沒享受過有父親是個什麼感覺的上官婉兒,覺得自己很難探討這種問題,便問:“這很要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