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清月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我也想看看,金法敏和那個倭國的攝政太子,會不會趁機有點小動作。”
若是還需要對外去打的話,總得師出有名對吧?
但恐怕要讓她失望瞭。
在金庾信將蛇水之戰告知於金法敏後,對方徹底不打算在這幾年中重提給先王追封之事。
而倭國的中大兄皇子,則在四月裡頒佈瞭倭國的第一部成文法《近江令》,以明文規定的方式將大化改新的成果保留下來。
高麗水師在大唐戰艦面前的慘敗,也讓他選擇繼續積蓄國內的實力,直到大唐松懈的時候。
不過那兩方如何姑且不論。
劉仁軌此刻顯然看出瞭李清月的這番算盤,並順著這個想法思考瞭下去。
從平壤或者泊汋發兵往熊津不會太慢,他也自忖有這個信心攔截住外敵。
所以,有沒有一個沙叱相如在旁協助,也確實無關大局。
反倒是公主這邊,金礦開采之事務必慎之又慎。
如果說趙文振已形同公主的死士,能交付信任的話,她手底下的那些伴讀,大概還不夠這個資格。
劉仁軌答道:“那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
反正他這把老骨頭,大概還能為瞭大唐再多做出幾年的貢獻。
這一番交談結束之後,李清月沒再對劉仁軌做出任何的攔阻,而是看著這個矍鑠的身影消失在瞭她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