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向我求瞭個恩典,因有些課程的需要,他會將你帶出宮門去,讓我準允他的逾越之舉。”
李清月輕“咦”瞭一聲,又連忙忙問:“那阿耶答應瞭嗎?”
當聽到李治說出原委之時,李清月便知道他究竟為何發笑瞭。
她和劉仁軌竟各自出於不同的原因,都給對方折騰出瞭個提高體質的目標!
可她上的明明應該是啓蒙文學課,居然隻是一天的工夫,就各自歪去瞭不知名的方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既是緣分也是默契。
而後半句話,李清月則極是懷疑,和劉仁軌昨日所說的授課準備有關。
她相信這位老師不會讓她失望的。
李治答道:“我原本是不打算答應的。固然皇室子弟大多有騎射演武課程,但弘兒時常有疾病在身,阿菟你又年紀太小,並不適合參與進去。”
“可劉仁軌說,隻是讓你們多跑動,打打五禽戲之類,以圖謀將來,我又覺得沒有拒絕的必要。”
想到李弘的情況,李治忍不住蹙瞭蹙眉頭。
太過溫吞仁善之人,可做不得天子啊……
劉仁軌建議的以習武鍛煉心性之說,其實有些道理。
權看弘兒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瞭。
倒是阿菟這邊,李治瞧著她方才跑跳進來的樣子,再看看她還給劉仁軌去求瞭本養生方來,便知道應當是能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