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唐的宰相位置!
如此一來,驟然得勢的李義府自然要以一封封奏章,來彰顯自己剛剛到手的權力。
可換瞭別人說不定還要對這位新貴趨炎附勢,劉仁軌才懶得慣著他。
元月至六月之間,二人之間意見相左次數,以一個巴掌反正是數不清的。
這種局面之下,還不曉得他明日會不會遭到貶官打擊。
但劉仁軌並不在意自己去向何處,他單純是在思量,陛下用人破局,又要何時將其收網呢?
拖得太久,可就弊大於利瞭。
這份情緒並未被他帶到即將教授的學生面前。
在踏足於弘文館中那處單獨收拾出的屋舍前,劉仁軌已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沉穩架勢。
朝堂種種,和一個還不到三周歲的孩子可沒什麼關系。
她才三歲啊……都還不如他的孫子年齡大。
劉仁軌甚至在獲知授課自今日開始前就在思考,自己究竟該當以何種方式開場。
倒是陛下和皇後都先後派遣人來告知於他,他不必擔心因為自己長得不太和氣,就會將公主嚇哭。
安定公主會是個很特別的學生。
總之見到她就一切都知道瞭。
劉仁軌心道,陛下和武皇後能在與長孫無忌的博弈中占據上風,他們所說的話應當是可信的。